纳了她便能将此事处理好,不叫两方都不痛快才是。
且如今他还未正式议亲,离王府进府的日子还远着,她实在不必从此刻便担心起来。
但看余嫣这个样子只怕说了也是白说,还不如不提的好。
于是他索性换了个话题:“你身上怎么样,可还有流血?”
余嫣满脑子都是王妃进府后她该怎么办的想法,冷不丁听到萧景澄问这个便愣在当场。萧景澄便又捏了捏她的腰窝:“问你话呢,可是忘了擦药,要不要我帮你擦?”
余嫣惊得连连摇头,也学着他转移话题:“不、不用了,王爷衣裳湿了,不如我替您换了吧。”
萧景澄不置可否,只起身进了内室,看着余嫣忙忙碌碌拿了中衣和外衣出来,便道:“只要中衣便可。”
余嫣便知了他的意思,红着脸把衣服准备好,又很自觉地叫人进来替他备水沐浴。
很快她便被人抱进了净房,满屋红潮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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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澄第二日便让人把丫鬟和婆子送了过来,又让人把余嫣的东西都从偏院挪到了正院。
这样一来府里上上下下全都明白了过来,对余嫣也比往日更尊敬了几分。
忆冬帮着念夏收拾东西去正院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