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宝石头面翡翠珍珠,都跟不要钱似的流水般送进屋里,把个冷硬的内室也衬得多了几分娇媚感。
只是东西虽是多了也好了,余嫣整日里窝要房内不出门,那些个华美的衣裳精致的首饰也没机会穿戴,到最后也不过挑些素净雅致的日日穿用。
忆冬偶尔就会数落她:“姑娘打扮得这么素净,是不想王爷来咱们这个屋里吗?您就算不为我们想也为自己想想,女子容颜易老,姑娘还是抓紧为好啊。”
萧景澄也问过她为何不穿戴那些:“是瞧不上不喜欢,还是不愿意?”
余嫣如今也摸透了一些他的脾气,小心翼翼讨好道:“自然是喜欢的,只是待在屋里也不必打扮得太过,这样便可以了。”
“那你便出门去吧。”
余嫣一愣,问道:“可以……出门吗?”
萧景澄不由失笑:“怎么,我是打断你的腿了,还是命人绑着你了,怎么你就出不了门了。”
“王爷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萧景澄令她坐在自己腿上,把玩着她的一缕垂发,淡淡道,“外头还有些凉,你出门时披件狐皮袄子。我着人给你备辆马车,你记得带个手炉,再带几个丫鬟家丁,让车夫送你去各处转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