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一个奴婢主母说杀也就杀了,更何况只是发卖一个外室,不过一句话的事罢了。
这个余姑娘自己拎得清往后的日子便好过些,若是拎不清那离死也就不远了。
严嬷嬷眼底的青光一沉,快步走进了小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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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澄一直忙到黄昏时分才回文懿院,余嫣一早便喝完了药,这会儿屋内只留有一些若有若无的药香味。
起先他并未留意这味道,屋子里还点着熏香77zl,香味有些冲。萧景澄不爱闻这个味儿,于是便让把香炉给撤了出去。
又着人开窗通了会儿风,待熏香味散了一些后,方才闻到余嫣身上淡淡的药香味。
他不由眉头一皱,扭头问道:“怎么,你今日喝过药了?”
余嫣在他着人把香炉拿走时就有些惴惴不安。她喝药之事没经萧景澄同意,虽说她这样的喝避子汤是常理,可毕竟是越过了他去。
头一回喝了后正赶上他忙,且是太子妃让人熬好了送来的,那药香味淡早早就散了。今日因在院子里熬药,这味儿却是有些散不掉,所以她才让人点了重香。
没成想弄巧成拙反倒引起了他的注意,这会儿听他问起余嫣不得不答,只能点头含糊道:“只是一些汤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