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种药喝得越晚药效越差,到时候若不小心怀了身孕,还得喝落胎药。比起那时候的痛苦,余嫣宁可现在乖乖喝药,总是能少受些苦的。
这事儿虽说是她先斩后奏,到底也是为他着想,所以余嫣不明白为何他这般不悦。
正妻未过门,妾室总不好先有身孕,到时闹个家宅不宁岂不是更令他分神头疼?
萧景澄听她一张小嘴温言细语能说会道,说出来的还全是大道理,内心不由冷笑,面上却依旧淡淡的:“看来是本王错了,不如你一个小女子懂事。”
“妾身不敢,”余嫣朝他磕了个头,“只是此事事关王爷的子嗣,妾身不想坏了规矩。”
“你便这般重规矩?”
余嫣抬头看他,露出几分不解,怎么,难道王爷是那种视规矩如粪土之人?
他自小皇宫长大,该比她更重视嫡庶和妻妾之分,皇家子嗣比起寻常百姓家自然更为谨慎规矩,余嫣一直认为萧景澄该明白她的顾虑的。
萧景澄却是要被她给气笑了。他虽从未有过通房妾氏一类的女子,却也知道这世上的人大多一样,皆是处处为自己着想之人。
放眼京城哪家妾氏都不会主子还没发话,自己先忙不迭去喝那避子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