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手一顿,待她回来后方道:“怎么,那丫鬟说了什么惹你不悦?”
“没77zl,她什么也没说,是我自己觉得不妥当。”余嫣忍不住道,“王爷可否同严嬷嬷说一声,令她别再让忆冬和念夏她们管我叫主子?”
她算什么主子,一个贱籍丫鬟罢了,她知道自己的身份,也不愿意被人捧得太高。
须知登高必会跌重,他日若她落难,只怕会更凄惨一些。
余嫣被抄家与唐庆的事情一闹,如今已有些惊弓之鸟。她只想小心谨慎地活下去,不愿再多惹是非。
今日萧景澄宠她她是主子,来日萧景澄厌弃了她,她又是什么?倒宁愿一直是个奴婢更好些。
萧景澄蹙眉看她,不动声色地问:“怎么,不喜欢这个称呼?”
“不是,只是这样不合……规矩。”
又来了。
萧景澄心里的无名火又冒了出来。当着余嫣的面他不便发作,只站起身来冷声道:“这不是严嬷嬷的意思,是我的意思。不管你喜不喜欢,以后便受着吧。”
说罢他拂袖离去,走得太急无意间扫落了那枚同心鱼玉坠,“啪”地一声掉落在地应声碎成了两半。
来送晚膳的下人都已走到门口,见王爷怒气冲冲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