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的那个女子叫徐莲,几人中就属她话最多,一见郕王携余嫣进了雅间,便猜测道:“你们说这余嫣是不是已经跟了郕王殿下?”
贺琬摇头:“不能够吧,没听说殿下成婚了啊。再说余嫣这身份也做不了郕王妃啊。”
“自然做不了,别说正妃就是侧妃也轮不上她一个贱籍女子。可有一种人她做却是再合适不过了。”
“什么?”
“妾氏啊。”
贺琬恍然大悟:“说得有道理,余嫣如今是贱籍,除了与人为妾也没别的出路了。”
做妾,向来是为她们这样的官家女子所不耻,是要被贬到泥地里去的。可她偏偏做的是郕王的妾氏,又叫她们略感羡慕。
能做郕王的女人,可是比去宫里侍候圣上更叫人欢喜的事情。一时间贺琬和徐莲不知该唾弃余嫣好,还是该嫉妒她为好。
只有一旁替余嫣捡帷帽的女子沉默不语,始终不曾说话。
贺琬见她不语便道:“妍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也被我们说的事情吓着了?你方才就不该好心替她捡帽子,她那样污脏的女人,她的东西也必定是脏的。”
蒋妍没有接她的话茬,只淡淡笑了笑。
她刚才自然不是有心要帮余嫣,对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