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还是别上去为好,小心那板子伤到您。”
“可是忆冬……”
“忆冬她护主不利,让您被人掳走,王爷下令责罚也是规矩。”
余嫣虽知她说得对,可又觉得哪里不对。到底是她太过感性,还是念夏太过冷静自持?
来不及细想这其中的对错,那边严嬷嬷已下令行刑。板子甫一拍到忆冬身上,本已吓晕过去的她立马就被剧痛打醒,忍不住大叫起来。
那叫声听得人头皮发麻,尤其是余嫣,一下子就令她想起了在顺天府的那些日子。
那时候她没日没夜地被用刑,身上的血污干了湿湿了又干,一天不知要晕倒多少回。那些刑具用在身上,有时候疼得她连喊叫的声音都发不出。
那种暗无天地恍如地狱的生活,本以为已经离她而去,却不料今日忆冬受刑,又将这可怖的一面挖了出77zl来。
余嫣站在原地浑身打颤,眼前满是牢里乱飞的血肉,耳边不仅有忆冬的叫声,还有自己的,以及牢里那些受刑之人的惨叫声,全都混在了一起。
念夏见她脸色不对,伸手过来扶她:“主子还是进去歇一歇吧,我给您倒杯茶。”
余嫣却没动,脸色惨白地望着她,额头上布满了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