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床笫之事与用刑不同,但多少也令她虚弱了几分。这一回这一板子打得她几日下不了床,便是最好的证明。77zl
忆冬身子好了后便每日贴身照顾余嫣,还总抢念夏的活,搞得后者不由劝她:“你悠着点,身子也未全好,有些事情还是我来吧。”
忆冬却道:“不,这回我定要亲自动手,让主子快些好起来才是。快些好了才能侍候王爷……”
说这时话余嫣也在,手里拿着碗牛乳桂花羹正慢慢喝着,听到她提萧景澄不由抬头。
她都快忘了,自从那日萧景澄拂袖而去后,她便再也没见过他了。
或许也是见过的,在她吐血昏迷的那晶,她曾隐隐感觉有个有给她擦汗喂药,那个人是不是就是萧景澄?
可她不确定那是现实还是梦境,或许只是她自己的臆想罢了。
他那么生气,生气到要把忆冬活活打死扔出府去的程度,又怎么会轻易原谅自己。
她已是他的人,却跟别的男人见了面,还是原先的未婚夫,换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受不了,更何况是自小高高在上的郕王殿下。
他没有要她的命已是仁慈,余嫣也没指望他会再来找自己。
往后的日子怎么办她还没想好,走一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