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悄悄拨下了手上的一个银镯子,塞进了温婶子手里。
    待做完这一切后她便走回到萧景澄身边,由着她拉起自己的手上了马车。很快车夫便挥起了鞭子,马车重新上路朝着文懿院的方向去了。
    沉静了许久的街市这才慢慢活了过来,严循也带着护卫离开,那些小贩们又重新聚到了一起,少不得要就方才的事情说几句嘴。
    宝儿依偎在母亲的怀里有些害怕,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小声道:“娘,咱们回家吗?”
    “嗯,回家。”
    “那宝儿想吃糖可以吗?”
    “可以。”温婶子看了眼手中的钱袋和镯子,脸色沉了下来。
    这个余嫣果然是发达了,一出手便是这么多银两。看来坊间传闻她做了某位高官的屋里人这事儿是真的了。
    呸,一个官家小姐,这般自甘堕落,连个妾都算不上,只能算是个玩物。亏她父亲当年教她读了那么多圣贤书,她怎能这样自轻自贱。
    更何况那男人还是郕王,她难道不知道当初她们余家是被谁给抄的家吗?她怎能为虎作伥与这种人混在一起。
    是忘了她爹被这人害得有多惨了吗?
    温婶子紧了紧手中的银钱,连菜摊都没管便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