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磕头的时候走到一边听大师给人讲签文去了。
剩下严循等人留在殿外候着,一时间倒也无事77zl发生。
余嫣在里头磕了许久的头,又跪在蒲团上替父亲求了许久,最后还问师父求了一支签,这才准备起身。
跪得久了有些腿软,站在一旁侍候的念夏赶紧上前扶住她,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往她手心里塞了一张字条。
“主子,这是方才有人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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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嫣捏着那张字条藏在手心里,看一眼念夏道:“谁给你的?”
“就是那日在街市上不依不饶的那个妇人。”
温婶子?
余嫣想到他们举家突然搬出将军胡同的事情,总觉得有事要发生。她也想去看看温良,但现实是她不可以。
她可以给钱给物帮他们度过难关,却不能跟他们有太多牵扯。否则萧景澄会不高兴。
想到上回忆冬因她挨的板子,余嫣深吸一口气,走到供台前拿出那张字条,看都没看就烧了。
“主子!”
念夏急得叫了一声,却被余嫣拍拍手,示意她别出声:“今日之事你只当没发生,日后也不必提起。”
说罢面色一沉,不许念夏再提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