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满脸凶相的婆子走到余嫣身边,一把就抬起了她的头,动作粗俗毫无怜惜之情。
    余嫣跪在那里无法起身,仰头看向那老太太,颤声道:“请问主家是哪一位,为何、为何要将我带于此地?”
    “你一小小贱婢也敢管我是哪家的。我且问你你姓甚名谁,家住何处?”
    余嫣拼命摇头,总算摆脱了那个婆子的手,然后淡声道:“我姓余,家住城东。我今日与家人一道来寺里烧香。你若再不放我走,他们一会儿便寻过来了。”
    “寻过来便寻过来,难不成我张家还会怕不成。”
    张家?余嫣一听这话再次认真打量起屋里的人来,这才认出方才开口的中年贵妇是张夫人。
    这张夫人她曾在宴席上见过一回,听闻是当朝皇后娘家哥哥的夫人。
    这么说起来这位老太太像是张老夫人,当今皇后娘娘的母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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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嫣被张老太太强行留在厢房里,说什么也不肯放她走。
    一屋子的女眷只能陪着,有些忙着幸灾乐祸,有些则面露难色,总想劝老太太几句。
    可这张老太太既是张相的原配,平日里不管在府里还是去别家做客,那都是呼风唤雨惯了的人。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