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钉在自己身上,一刻也未移开。但思绪似乎神游到了别处,像是在想什么。
余嫣张了张嘴想开口说话,才发现嗓子干哑得厉害。她尝试着发出一点声音,这才把萧景澄的神思唤了回来。
于是整个正院又瞬间忙碌了起来。
余嫣自己都不知道究竟睡了多久,还是听忆冬提起才知道从法净寺回来的当天夜里开始,她便一直处于昏睡的状态中。
“王爷这几日一直守着姑娘,像今日也是宁愿让人进府来议事,也不踏出园子一步。时时刻刻都守着主子,人都瘦了一圈了。”
余嫣坐在床头慢慢喝粥,脑中回忆着刚才醒来时见到的萧景澄的模样。
他确实清瘦了几分,人也不似以往那般高冷沉肃,甚至连胡茬都没刮干净。以往萧景澄哪里会这样。
他永远是最仪表堂堂最整洁规肃,丝毫不出一点差错的人。
所以这几日他真是陪自己生生熬下来了?
余嫣眼神一黯,没有接忆冬的话。
萧景澄议事时间不长,她一碗粥还未喝完他便回来了。这一回来便又是一番折腾,苏帮菜的厨子炖了汤过来,他又着人去买了松子糖回来,说是怕余嫣嘴里没味。
余嫣大病初愈人还虚得很,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