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心。”
“是,王爷。”
严循一听便知发生了什么事,当即讨好道,“这几日属下走街串巷听了不少余姑娘的闲话。王爷既是眼疾将好,不如便将余姑娘带回京城去算了。省得那些纨绔整日盯着余姑娘不放,一个个跟饿狼似的。”
萧景澄一听眉头皱得愈发紧了:“你是说外头有不少人都在觊觎余嫣?”
“是啊,凭余姑娘的品貌在这小镇上自然是格外引人瞩目些。从前有韩大夫护着那些人倒也不敢胡来。如今他们既已和离这些人便都蠢蠢欲动起来。虽说不至于上门抢人,但背地里谈论起余姑娘来,皆是些下流入不得耳的话。”
萧景澄是男人,自然了解男人的嘴和想法有多脏。余嫣如今成了单身妇人,那些人自然日夜肖想她,恨不得立马将她占为已有才好。
想到自己捧在心尖上的人叫人这般羞辱,萧景澄的脸色便沉了下来,当即吩咐严循:“挑一个杀一儆百,剩下的以儆效尤。”
说罢他的心才痛快了几分,但心里始终扎了根刺,一时难以拔除。
哪怕只是想到那些人会如何欺负余嫣,他的心便像被人揪紧一般,难受得呼吸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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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嫣却没把那些婆子的话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