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冬白他一眼,不悦道:“我如今会有那样的想法,念夏是心气太高不知足。我这几年在这里过得很好,并不想回王府。”
严循一听又急了:“求你了姑奶奶,为了王爷和余主子你便回去一趟吧,顺便带点余主子从前用过的东西回去。你有事没事便戴着簪子镯子什么的,说不定王爷看见了便想起来了。”
忆冬被他缠得没办法最好只得同意,却还不忘加一句:“你可别撺掇我去勾引王爷,最后害得我小命不保。”
“不会不会,王爷对余主子一片情深,下辈子也不会想要纳77zl你的。”
气得忆冬又给他好几记白眼。
严循安排好这事儿后便又忙耿鸿信的案子去了,一连累了十多天总算把人证物证搜集地差不多了,那天回到王府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个事儿来,便跟着萧景澄进了堂屋。
后者见状便道:“可是有什么事?”
“确实有桩事情,这几日王爷太忙属下没来得及说。这事儿跟张家有关,说起来也颇为荒唐。”
严循说着说着自己先笑了。
确实荒唐,张家要同王爷结亲这个事情,可不就像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嘛。
他们向来是三皇子一党的,怎么会突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