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女流又衣着光鲜,想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于是主动带让人带着忆冬从后门出去了。
    剩下余嫣一个则被迎进了旁边的一间雅室,老板娘特意拿了些上好的货品来供她挑选。
    余嫣本不想买东西,但看人如此热情自然不好推辞,便随意挑了套钧窑蟹爪纹的茶壶,叫她给包起来。
    老板娘看出她是在等人,于是也不再叨扰,将茶壶包好后送了过来,又命人上了清茶和果点,随后便招呼其他客人去了。
    余嫣一个人留在雅室里待着忆冬回来,一口茶也未喝,越等心中便越是焦急。
    也不知等了多久,正有些困倦乏闷时,突然门帘子被人挑了起来,一个人急匆匆冲了进来。
    “阿嫣妹妹,当真是你?”
    余嫣被那人惊醒,顿时睡意全无。她蹭地一下站起身来,紧张地盯着来人猛瞧。
    多年未年贺庆舟似乎清减了几分,也沧桑了几分,整个人看起来颇为沉郁,像是遭了什么大难大似。
    想起当初自己逃离京城时得他帮忙,余嫣又感激又愧疚,不安道:“你如今可好,当初的事情可曾连累到你?”
    贺庆舟却像是失了魂一般,慢慢地朝余嫣走来。边走边道:“那日你落水后我整个人便像是要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