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些年大齐周边的大小势力从未放弃过往各处派奸细,尤其是京城。或许你去的胭脂铺瓷器店的老板或是老板娘,抑或是那里的伙计,皆有可能是匈奴或是契丹人派来的。那个妓子便是其中之一。当年我奉命追查此人的下落,礼国公世子却只当我是与他争风吃醋,极为护着此女。后来此女便利用他逃出城去,我一路追赶过去他便从中阻挠,争斗间我打伤了他。那伤并不足以使他殒命。但那契丹女奸细颇为狠辣,怕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临行前已是在他的茶水里放了慢性毒药。礼国公世子被我打伤后那毒发作得便快了几分,后来被人抬回家后第二日便断了气。”
    “那礼国公一家可有寻王爷麻烦?”
    “礼国公是明理之人,且世子中毒而死这事他也知道,且77zl将此事上报了朝廷。只不过此事事关机密知道的人不多,除了先帝同如今的圣上的外,便也只有我与礼国公知晓了。如今又多一个你。”
    余嫣听了不由一惊:“这般事关重大的王爷为何要说与我听?”
    “你既是我的妻子,那便要荣辱与共。我若对你有所隐瞒,他日若我卷进什么麻烦,你也只能束手无策。”
    “王爷的意思是这案子还有牵扯的麻烦?那个女奸细难道还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