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一时改不过来。余嫣听了不觉得有什么,倒是萧景澄颇为悦地抬手轻咳两声,像是在提醒孩子。
    关关听到他咳嗽便抬头望向他,又问余嫣道:“娘,他说他是我爹,这是真的吗?”
    余嫣一听这话愣了一下,随即便明白了过来。所以萧景澄早就想起来一切了是吗?却还在她面前装糊涂。这人怎么这么可恶。
    但当着孩子的面她还是保持着微笑,点头道:“是啊,他就是爹。”
    “那我爹呢?”关关指着还站在门口的韩星云。
    “以后要改口,不能叫爹要叫姨知道吗?”
    “叫姨?为什么爹成了姨呢?那我这个爹以后也会变成姨吗?”
    萧景澄一弯腰将77zl孩子抱了起来,紧紧地搂在怀里:“不会,爹永远都是爹,以后一直都是。”
    关关显然还不太明白这其中的道理,但并不妨碍他见到娘后开心不已的心情。余嫣见他终于又恢复成了从前那个爱说爱笑的孩子样,不由长出一口气。
    书肆外忆冬见到这一幕也是激动不已,抹着眼泪又哭又笑:“太好了,主子终于同小主子见面了。”
    严循见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不由劝道:“这事儿与你有什么关系,你怎么哭得比主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