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会被过河拆桥,还把钥匙藏在海城,那是蠢人才会做的事。
“阿岚这回很聪明!”柳溪忽然侧脸看她,莞尔轻笑。
“不用你夸!”景岚脸上的笑意一僵,这才发现自己竟对她和颜悦色了。
柳溪意味深长地笑了,暗忖这小丫头其实也是可以暖起来。
只是,需要多给她点时日。
景岚故意转过身去,上下打量辟邪竖起的鳞片。她记得柳溪进来时只碰了一下辟邪的黑鳞,辟邪就全部鳞片都竖了起来。后来柳溪轻叩辟邪的胸口,鳞片一动不动。
柳家人造的机关兽,自然该由柳家人来破解其中的机关。
景岚懂了,为何那内鬼选择了柳溪也在时才下手?
“你进来时,触碰的是它的什么地方?”景岚提醒柳溪。
柳溪仔细想了想,约莫找到了最初触碰的地方——这里有十余块鳞片比其他的鳞片大些,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特别之处。
柳溪拿着灯盏沿着辟邪又走了一圈,这辟邪身上的黑鳞就只有两种,一种大些,一种小些,排布散乱,并没什么规则。
柳溪回到了最初的那个地方,景岚走近后,用剑鞘一一敲打那十余块比较大的黑鳞,一边敲,一边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