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月,看着景岚稳稳落下,“如何?”
“似乎……是鱼头。”景岚一边往这边走,一边思忖着这条风道会在哪里?
柳溪拍了拍身侧,“阿岚,来,歇一下。”
景岚略微迟疑了一下。
叔嫂有别。
“君子坦荡荡,只有人心肮脏的人,才会想那些龌龊的事。”柳溪凛声说完,对着景岚莞尔道,“我家阿岚是坦荡君子。”
她话都这样说了,若不过去坐下歇一会儿,那便是认下了她想了不该想的事。
景岚走到了柳溪身侧,盘腿坐下时,刻意与柳溪保持了一拳的距离。
柳溪摇头轻笑,索性身子微微一侧,靠在了景岚肩上。
“你……”
“阿岚总不能让我靠在海勾魂身上吧?”
柳溪不等景岚说完,便先下“口”为强,堵了景岚的话,“我……这伤这会儿疼得紧……让我缓一缓。”她的语气柔了几分,细看她的脸庞,许是因为疼,额上已沁出了一层冷汗。
景岚哪里还舍得教训她要注意“规矩”?
她的眉心紧紧拧在了一起,此时心若火烧一样灼热。海城危险,父亲已故,她又陷在海龙陵里面,久久不得脱困。
所幸,这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