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消失,捏着袖角厌恶地擦了擦鼻尖,大梁如今已是背水一战,不单是曹阳,还有她与幼帝。
    还有什么是豁不出去的呢?
    最后,她命副将入内取了另一封敕令,几句话打发出了宫。
    入夜之后,楚夕着了正服来到了御天殿中,这里供奉着大梁历代君王的灵位,她肃然在灵位前跪倒,虔诚地双手合十,“列祖列祖在上,佑我大梁,早日国泰民安。”
    天明时,聂广带着一队人马,驾着一辆马车往海城传旨去了。
    马车摇晃,里面的妙曼少女掀起一角车帘,满是期待地望向远方的朝霞,娇滴滴地唤道:“哥哥。”
    “怎么?”聂广策马来到马车的窗外,微笑问道。
    妙曼少女酥媚一笑,眸光流转,自有一股天然风情,“我们不若比一比?”
    “我是哥哥,一定不会输的。”聂广轻笑,对付这种尚未破瓜的小寡妇,他有的是本事。
    妙曼少女趴在窗上,不服输道:“那可不见得!”对付那种尚未婚配的少年郎,她也有的是本事。
    聂广摇头笑笑,“那就比一比吧。”
    “好!”妙曼少女干脆地点头。
    两日之后,这路朝廷使者来到了三途石峡峡口的石城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