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打不中敌手的七寸,死的就只会是你。在你没有十足把握左右一个人生死之前,你千万别逞凶威胁,因为惹恼一个人,特别是惹恼一个女人,一不小心,可是要……”她的另一只手五指齐并,手刀温柔地抹过景岚的喉咙,终是露了狡黠笑意,“掉脑袋的。”
景岚心跳狂乱,怔怔地看着柳溪的脸庞。
冷艳中透着一股惑人心魄的媚色——如果说上辈子的她像是一条随时可以要人性命的黑蛇,那这辈子她就像是一只要人心魂的狐狸,让人垂涎。
一念及此,景岚不由得吞咽了一下。
柳溪看在眼里,得意在心底,她酥哑问道:“阿岚,可记住了?”
“啊?”景岚回过神来,哪里还敢看她,“你先起来!”
“回答我。”柳溪怎会放过她?
“记住了……”景岚低声嗫嚅。
“那我考考你,我方才说的第二句话是什么?”
“……”
柳溪料定景岚肯定答不上来,她看着景岚那红透了的脸,忍不住轻轻地拧了一下景岚的耳垂,“你还敢学东西分神?”
景岚嘴硬,“我没有!”被拧这一下半点不疼,可耳根瞬间烧得更烫了。
柳溪冷眼睨视,“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