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溪轻柔地给幽幽拉好了衣裳,伸指解开了幽幽的哑穴,“何时染上的?”轻声问罢,弯腰捡起了地上的烟斗,朝着沈将离一抛,“她总是抽烟,兴许这些烟草另有玄机。”
    沈将离接住烟斗,拿着烟斗在桌边坐下,把烟丝全部磕在桌上,细细研究。
    幽幽静默无声,并不想回答。
    柳溪淡淡道:“我认识的幽幽姑娘,可不是这般轻易认输的人?”
    幽幽冷声一笑,“我的事不要你管,你若闹够了,你就给我滚。”
    “天下让我滚的人,我一定要他的命。”柳溪凉声反击,“可若是你,我愿意留你一命。”
    幽幽睁眼盯着柳溪的脸,她本以为柳溪应该是用那种施舍的眼神看她,可她发现,柳溪眸中没有一丝施舍,只有关切。
    曾经想要她性命的人,竟对她关切?
    幽幽只觉不真实,“少假惺惺的。”
    “幽幽,蝼蚁尚且贪生,你就算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你的族民想想。”柳溪这句话切到了她最软弱的地方,“你若能活下来,他日我让阿岚划十个县给你们的族人生活,如何?”
    幽幽眸光忽明忽暗,“我认识的柳溪,可不会说这样的话。”
    “我认识的幽幽,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