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溪故作镇静,“哪里不对?”
沈将离对着柳溪比了一个“一”,“脚、步。”
“脚步?”柳溪愕然。
沈将离着急表达,左脚重重地跺了一下,右脚轻轻地跺了一下,“不、同。”说着,她下意识地看向柳溪双脚,若不是有只脚伤了,走路声音绝不会一重一轻。
柳溪笑道:“旧伤罢了,妹子,这几个月我一定好好养着,哪里都不去,你看着我,可好?”
沈将离对着柳溪比了一个“二”,“经、络。”沈将离清楚地记得柳溪之前旧伤是哪只脚,如今伤的是另外一只脚,而且还伤了经络。
柳溪发觉沈将离一旦认真起来,确实比幽幽还难忽悠。伤者在大夫面前撒谎,确实是句句都是漏洞。
沈将离似是恼了,圆睁着水灵灵的眼睛定定地盯着柳溪,“骗、人!”说完,眼眶一红,已是泪光闪烁。
“妹子。”柳溪心头一暖,牵住她的手,温声道,“姐姐知错了,妹子不哭,我老实交代,好不好?”
沈将离重重一哼。
柳溪把屉笼移近沈将离,“天凉,包子凉得快,妹子一边吃,一边听我说,好不好?”
沈将离馋了好久鱼肉包子,如今香味怔阵阵扑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