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师炼丹的法器。”云别意淡然回答。
尉迟酒满眼疑惑。
“符师, 就是江湖上的云游道士。”云别意不急不慢地收起小球, 淡漠的眸光落在了尉迟酒脸上,“寻脉探陵,收集各种镇尸符篆。”
尉迟酒怔了怔,不知该答什么。她猜想了很多师父的身份,却从未想过师父竟是个云游道士。
“失望了?”云别意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地冰凉。
尉迟酒摇了摇头, 脸上依旧挂着温暖的笑,“师父是谁,已经不重要了。”
云别意并没有答话。
尉迟酒悄悄地牵住了云别意的衣袖,只敢捏住指甲盖大小的布料,鼓足了勇气道:“只要……师父一直在就好。”
不论尉迟酒在沙场上怎么飒然,到了云别意这里,她总是忍不住低上一头, 像是一只被捡回来的小兽,随时等待着师父的轻抚。虽然,尉迟酒知道云别意从来不亲近谁,她再低眉顺目,云别意也不会看在眼底,更何况是放入心间?
有时候,人就是会情不自禁地执着,像是扑火的飞蛾,明知会化成灰烬,也要义无反顾地染上一袭火袍,在心上人面前跳最后的、也是最绚烂的舞蹈。
“好。”
尉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