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是正应了她嘲讽的那句话,阿嚏!阿嚏!”
呼延托主动出现,被抓住这件事情太过蹊跷。沈青担心会莘都的路上会有人劫走呼延托,所以一路上提高了警惕。可这两天,这一路上平安无事。沈青心中不免更加疑惑:这呼延托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再有半日便能到达莘都,沈青拉了拉缰绳,对身后的石原吩咐道:“传令下去!全部加快脚步,天黑之前务必赶到莘都!”
傍晚时分,一行人终于到达了莘都。唐弦歌的脸微微发红,身上也感觉发烫。唐弦歌心知必定是发热了。摇摇晃晃的下了马,扶着马背说道:“我与你进宫复命吧!”
沈青见他这副模样,干脆的拒绝:“不必了!你先回府吧,常大人与张大人也已经回府。等国君传召你们,你再入宫即可!你这番模样与我前往,若是晕在了半路中,岂不是徒增麻烦!”
沈青临走前还不忘挖苦自己一番,唐弦歌看着她的背影,小声嘀咕着:“这张嘴还真是不饶人,你这样的女子有哪个男人能降住!”
唐弦歌回到将军府,躺在床上便起不来了。春儿在床边红着眼眶伺候着她:“少爷的身子哪曾如此虚弱过,这段日子里您都病了几次了,如此下去可如何是好!”
唐弦歌半睁着眼,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