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难道你忘了我是怎样的性子,还是说你未曾真正的了解过我!”
肃靖南被沈青逼问的哑口无言,只得愣在原地。沈青松了手,平淡的说道:“靖公子若还打算在府上小坐片刻,请自便,恕不奉陪。”向外走了两步,又停了下来:“我们之间并不太熟,以后若再相见,还请靖公子称呼我的封号!”
御花园中,一个络腮胡子的男人观察着正在下棋的两个人。唐弦歌落下棋子后,孟乾允大笑:“哈哈哈哈哈,弦歌你又输了!”
唐弦歌摊了摊手:“君上,臣早就说过臣的棋艺不精。您看我这都连输四盘了,您是当真一点面子都不臣留啊!”
孟乾允笑不拢嘴,安慰着唐弦歌:“我觉得你的棋艺有了很大的进步,来来来,我们再下一盘!”
听到孟乾允说再下一盘,络腮胡子的男子终于按捺不住了,上前一步:“国君,您看我已恭候多时,明日一早我便要回国复命,还请国君能够给一个答复。”
“我忘了使臣还在这里!”孟乾允尴尬的笑道:“只顾着与唐大人下棋了,忘记了使臣的存在。”
孟乾允的一句话说的男子面色难堪,唐弦歌心里偷笑:这君上说话还真是不留情面。唐弦歌对孟乾允眨了眨眼睛,孟乾允微微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