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崧沉吟道:“何以见得?”唐弦歌十分的胸有成竹:“他们是不会让呼延托被我们关在这里的。若是我没有记错的话,呼延托的两个皇兄都并非皇后所生,按照蒯国的传统,呼延托会被立为储君!”
    “即便如此,二十座的城池可能会真的惹怒他们!”沈長崧的担忧并不是没有道理,可唐弦歌既然敢这么说,必然已经做好了万全之策:“将军您不觉得靖公子来的很及时吗?”
    “靖公子?”沈長崧疑惑,怎么会又提到了靖公子:“弦歌你要说什么?”
    唐弦歌笑着摇了摇头:“将军您太过于担忧,忽略了靖公子的存在。若是蒯国使臣知道冉国的靖公子来我国求亲,再将此事告知蒯国国君。将军可还觉得二十座城池的条件开的多了?”
    沈長崧恍然大悟,国君让靖公子在莘都住下,是另有深意。唐弦歌又说道:“蒯国国君知道此事后定会权益这当中的利弊,我们两国的实力旗鼓相当,可若此时冉国与我国结为盟国,相信蒯国国君会十分焦虑的~~”
    沈長崧对眼前的人儿越来越满意,从进府到现在为止发生的这些事情,总能妥善的处理好。而且沈長崧发现唐弦歌身上的优点越来越多,沈長崧忍不住夸赞他:“未曾想到你心思如此的缜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