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国使臣一上车就被飞来的衣物蒙住了头,他慌张的拿下衣服,只见呼延托正一脸怒气的盯着自己。蒯国使臣结结巴巴的:“三...三皇子...”
    “滚!”呼延托恨不得马上杀了眼前这个愚蠢自大的人,考虑到现在不是处理他的时候,只能怒声说出这一个字。
    “是是是,臣这就滚!”蒯国使臣生怕呼延托怒及杀了自己,手脚慌乱的把呼延托的外衫放到一旁,匆忙的出了马车。蒯国使臣与车夫坐到一起,不断地擦拭着额头的汗水,想到刚刚呼延托发怒的模样,不禁后怕。
    唐弦歌刚上马,就看见了被赶出来的蒯国使臣。蒯国使臣抬头撞上了唐弦歌的视线,眼神闪烁不定,尴尬的笑了笑,心虚的低下了头。蒯国使臣这副模样不免让人觉得好笑,昨晚发生了什么,众人都心知肚明,只是都选择了与呼延托一同装傻罢了。唐弦歌扬起皮鞭,向着前面的二人策马而去。
    接下来的两天,都没有再遇到任何袭击。呼延托也安分的待在车里,不再调戏唐弦歌。看着远处的一行人马,沈青对唐弦歌讲了这两日来的第一句话:“你就不必过去了,我去交换。”
    唐弦歌虽然不知道沈青为什么这样打算,但还是点头应允了。唐弦歌与肃靖南二人在原地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