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唐大人没占够便宜!”
    唐弦歌回过神,默默地松开了手,也不理会沈青,恍惚的向后院走去。
    直到看不见唐弦歌的背影,沈青又坐了回去,倒上一杯茶推到了旁边:“怎么?还没看够?打算住在屋顶上么?”
    “蹭蹭蹭”只见一个黑影迅速的跳了进来,几个闪身就坐到了沈青一旁的椅子上,不客气的端起那杯茶:“你那夫婿但是挺讨人喜欢的,今天这出戏你们演的真不错。张子墨这个人城府太深,比他那个爹好不到哪里去,还是少与他接触才是!”
    罗菁菁不知从哪变出一小包蜜饯,放在桌子上吃了起来。沈青续满茶水:“你又开始服药了?”
    “旬丫头配的药太苦了些。”罗菁菁扁了扁嘴:“每次都苦到心里,不吃蜜饯真的会吐出来。”
    罗菁菁眼珠一转,撑死了身子:“你那夫婿不是会医术么,不如让他帮我治治。”
    “刚才的话你都听到了吗?”沈青转移了话题,她也曾想过让那人帮罗菁菁医治,可若是被旬蝶知道了,怕是又要闹上一番了。想到旬蝶,沈青不由得头疼:这丫头和鬼医的性格一样难以捉摸。
    罗菁菁感觉苦意渐渐褪去后,收起了蜜饯:“我可是听的一清二楚,你俩夫唱妇随的上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