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春儿理解。”春儿握住唐弦歌的手:“只要是您喜欢的,春儿都能理解。您常说待我如亲姐妹,春儿又何尝不是,所以妹妹又怎么会不知道姐姐心中所想呢。”
“只是,我却高估了我自己,到头来都是我一厢情愿。”耳边又响起那清冷的声音:这世上最不可能的事情,就是我喜欢上你!唐弦歌感觉到脸上的冰凉,伸手摸上去:“是眼泪啊,我以为不会再落泪了......”
“少爷...”春儿心疼的看着唐弦歌,她知道说什么都无法安慰她。
“她走了吗?”唐弦歌突然问道。
春儿点点头:“我将休书送过去以后,夫人便出了府。”
“以后称她将军,不要再叫夫人。”唐弦歌眼神黯淡:“她这是回将军府了,只是不知何时再回来。”
“您不必担心,夫...将军总会回来的。”春儿安慰道。
“上次的事情你太莽撞了。”一个身穿黑色斗篷的男人躺在铺着虎皮的藤椅上,慢悠悠的说着:“你的计划漏洞百出,欠缺考虑,差点被人抓到把柄。你是不是上了年纪,脑袋不灵光了。不如回乡下养老吧,我会找人接你的位子。”
已是寒冬腊月,张牧仁的额头上却渗出汗珠:“请主公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