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
“孟兄,几日不见,你看起来越发英俊了。”唐弦歌见孟长云一直低着头不说话,便先开口缓和一下气氛。
孟长云望向唐弦歌,苦涩一笑:“弦歌,莫要拿我寻开心。”
孟长云这副样子,唐弦歌也能想到他的心境:“此次见孟兄,孟兄还像比平日里沉默寡言许多。可是有什么烦心事,你不如讲出来,看看我是否能帮上忙。”
“我..”
“诶~~你我既然以兄弟相称,孟兄不必见外,若是我真的帮不上什么忙,你说出来,也比憋在心里苦闷强。”唐弦歌走到孟长云面前:“你说是吧,孟兄?”
孟长云突然站起来:“你真的还要继续装下去吗?你难道不觉得累吗?你我彼此都心如明镜,你如今这般对我,我该当如何?!”
“之前如何,现在便也如何。”唐弦歌后退两步:“我隐瞒身份实属无奈之举,也无法同你解释。我有我必须去做的事,而且我希望孟兄能继续帮我隐瞒。这样说可能很无理,但却是我最想同你说的一些话。我希望你明白,既然这出戏已经开始了,又怎么能中途退场,还请孟兄能够体谅。”
“你放心,我是不会揭发你身份的,更不会以此要挟你什么。”孟长云一双眼睛神情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