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弦歌沉默着,众所周知蒯国国君最宠溺、最看重的就是三皇子呼延托。如果说现在守在郾城的人比呼延托更重要,那守在郾城的人会是谁?唐弦歌抬头望着酒楼,看来只能先去郾城一探究竟了:“走,去郾城。”
唐弦歌与季枫走后,酒楼二楼的窗户被推开。呼延托望着那二人离开的方向眯起眼睛:“许久不见,这性格还是没有变啊。看着你一步步踏进我为你精心准备的陷阱,我已经迫不及待看到你脸上那惊恐、慌张的表情了。哈哈哈哈哈哈.......”
一双幽深墨瞳盯着前面久攻不下的城墙,语气冰冷:“这是上去的第几队了?”
副将一脸沉重:“第六队,已经牺牲不少将士了,这聊城的城墙初建时就比其他城郡的城墙建造的高出许多。所以,一直攻不下来也是因为这个!”
沈青沉默许久,收回眼神:“让他们都撤回来,就在这里安寨扎营,等候我的命令。”
“在这里安寨扎营?”副将吃惊的看向沈青:“将军!这里与敌方距离的太近,容易遭受突袭啊!”
沈青面不改色,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就在这里安营扎寨,等候我的命令。”
刘铭是新调到沈青身边的副将,他对沈青的脾气秉性并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