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马车的前后各有四个骑马的男人。张子墨察觉到唐弦歌在观察那几个人,开口说道:“他们是宫里的侍卫,君上让他们随行。为了不引人注目,所以让他们换上了布衣。”
“嗯。”虽然张子墨说的很正常,可唐弦歌对这几个人就是怀有警惕。唐弦歌与张子墨上了马车,刚坐好唐弦歌便发问:“你刚才要说的是什么事情?”
张子墨表情严肃:“君上一直都怀疑朝中有大臣暗中通敌卖国,他知道你必行必有收获。表面上是让我来接你,实则是为了保护你的安全。”
“还是君上考虑周全。”唐弦歌感慨道:“既然我在这边的消息已经都知道了,恐怕追杀我的人已经在路上了。你此番与我同行,岂不是要受牵连了!”
虽然唐弦歌对张子墨已经没有什么好感,可一想到会连累他,心中终是过意不去:“不如你我分开走如何,我在前,你在后,发生什么你就先离开。”
“你担心我?”张子墨眼神复杂的看着唐弦歌,他开始动摇犹豫。与唐弦歌相识至今,张子墨是打心底愿意结交这个朋友的。他本是欺骗唐弦歌的,可唐弦歌却为他的安全担心。他心中开始纠结,究竟要不要继续欺骗唐弦歌。
唐弦歌见张子墨沉默不说话,而且看起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