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的女子,不定有多少男人眼馋呢!”
连芸儿的这一番话透着悲凉之意,唐弦歌问道:“嫂子又为何会选择买下这盛香楼?我听闻盛香楼以前没有有人为女子赎身,还需要问其女子的意愿是否愿意的规矩。以往的盛香楼,只要有人拿出合适的银两,便可随意带走任何一位女子。”
“我一个女子无家可归,若是不为自己寻个生计,难道要流落街头吗?”连芸儿无奈的看着唐弦歌:“弦歌,我若像你似的会医术,我定会开个药铺的。然而我只是会些女红,有几分才艺罢了,我也是别无他选。”
虽然唐弦歌与唐贤二人知道连芸儿是这盛香楼背后的新老板,可却不知连芸儿过去的事情。唐弦歌也不便深问,只能安慰道:“嫂子你是个才貌双全的女子,也多亏了嫂子立下的那些新规矩,为那些女子免去了不少的麻烦。”
“从府中逃出来的时候,好在我带走了全部的细软家当,有了那些金银财宝,我才能买下这盛香楼。”连芸儿想到自己的逝去的母亲,眼中又噙满了泪水:“母亲是大房夫人,在世时很受那人的喜爱。他赏给母亲的那些也自然都是贵重之物,而母亲将那些一一为我留下了。母亲走之前再三叮嘱我,让我忍气吞声,不要得罪二房的人。是我没有听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