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可这两日有人瞧见那名琴技出入你的府上,听闻那名琴技已经住在你唐府多日。难不成,你是借孟家庄少庄主的名声打幌子,暗地里金屋藏娇起来!”
话音刚落,满朝的大臣引起了不小的骚动,纷纷交头接耳,对唐弦歌指指点点起来。从那人口中说出的这一番话,唐弦歌也是万万没有想到的,看着那人对自己得意的模样。唐弦歌压抑住心中的怒火,冷声说道:“看来大人平日里的注意力都在我唐弦歌身上啊,还真是有劳大人挂念了!”
“你二人在我这大殿之上吵的很是痛快嘛!”一直沉默的孟乾允终于说话了,不紧不慢的声调透露着几分威严:“既然你们无视我这个国君,那不如二位大人便在这里吵上半日再说吧,我为你们腾个地方可好啊!”
“臣惶恐!”唐弦歌“咚”的一声跪了下来。那几人也连忙磕头:“君上,臣不敢啊!”
“呵!”孟乾允盯着下面跪着的那几位:“好一个不敢!唐弦歌方才提出的建议,我都还未说话,几位大人便匆匆与他争执,不知几位大人可有把我这个国君放在眼里吗!”
孟乾允起身走下了阶梯,那几名大臣把头低的更低,闷声说道:“君上,老臣知罪了。”
听到“老臣”二字,孟乾允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