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梦蝶犹豫的打开锦盒,里面竟然是银票。不等梦蝶说话,只听唐贤说道:“歌儿为我们置办了府宅、铺子,还有一些让我二人过日子的银子。米铺和布庄的收入已足够我们二人生活,所以那些银子我们一直没有动。你一人在外,手里总不能紧巴巴的过日子,这酒楼刚开张,也需要银子周转,这些应该够维持酒楼开支的了。”
“对啊。”连芸儿附和道:“酒楼若是日日如此红火,你定要再去雇些人来,光靠虎子一人定是忙不过来的。”
连芸儿望着忙忙碌碌的瘦瘦身影,想起了与唐贤初到郡县时的场景,一个浑身脏兮兮的男孩跪在城门口,身后是用草席裹着的一具尸体,身前写着卖身葬父四个字。唐贤瞧着那几个字写的十分端秀流美,不由得对这个孩子上心了几分。唐贤为男孩留下了银子,转身便离开了。谁知三天后,这个男孩竟找上门,说什么都要报恩。任凭连芸儿与唐贤如何劝说他,他都不肯离去。无奈二人只得把他留在了铺子里,也不让他干什么重活,平日里唐贤也会教他念书。在得知梦蝶酒楼要开张时,主动请缨前来帮忙。连芸儿幽幽的叹口气:“虎子品行端正,十分老实孝顺。他还小,梦蝶你要多加教导他。”
“姐姐放心。”梦蝶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