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江辞把锅里的汤盛进碗里,放到冰箱上层冻了会儿,然后端着汤到了客厅,她回头看向还在厨房门口的苏清欢,轻声说了句,“过来吧。”
    “啊?”苏清欢微张着个嘴,嘴巴呈一个小小的O形。湛江辞没了话语,知道苏清欢现在的脑子可能还没有三岁的小孩儿好使,于是把汤放在茶几上面,过去拉了苏清欢的手臂,往茶几那边走。
    坐上沙发,湛江辞把那边的醒酒汤端到苏清欢面前,示意着让她喝掉,喝醉酒的人第二天起来都会难受的很,这汤能缓解一点儿。
    然而苏清欢直愣愣看着湛江辞的手,就是那只刚刚拉了她的手臂的手,虽然现在湛江辞的手已经离开了苏清欢的手臂,但是苏清欢的视线仍然还黏在上面。
    一双纤长白净,骨节分明的手。
    用力的时候,还泛起根根青色血管。
    湛江辞没有作声,端起醒酒汤到苏清欢手里,口中说,“可以喝了。”苏清欢哦了一声。之后端起汤,小口小口地喝,才喝了两口,苏清欢眉头一皱,嘴巴一瘪,“烫、烫。”活生生像个嫌药太苦的小孩子。
    湛江辞愣了愣,烫不应该呀,她明明还把汤放在冰箱里冻了一会儿。湛江辞拿过苏清欢碗里的汤,喝了一口,一点儿不烫,温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