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可爱。
刚刚挂断电话，门口就响起了敲门声，苏清欢随意喊了一句，“进来。”她用手玩着手机，感觉到有人过来了，于是抬头，“姐，干嘛？”
来人却不是顾慕，而是湛江辞。
“江辞姐姐。”苏清欢叫了一声。
湛江辞好像是换了一身衣服，外面一件藏青色长款风衣，内里搭了一件白色衬衫和浅灰色毛衣，下面是同色系的阔脱裤，脚上搭了一双靴子。
苏情欢让了让位置，湛江辞顺势就坐在了苏清欢的旁边。
她开门见山：“我等会儿要走了。”在别人家一直待着总归是不好的，纵然她跟苏清欢和顾慕关系密切，但是现在她和苏清欢的关系还没挑明，一直待在这里不太合礼仪。
苏清欢本来还有点儿小别扭的心思全都没有了，她惊讶：“你要走了？”
湛江辞点头。
苏清欢琢磨些许时间，也明白了过来，也就没留湛江辞，她只轻轻哦了一声，语气里说不清是失落还是不舍。
湛江辞偏过头，去看她的脸，拉了拉她的手臂，问她：“还闹别扭呢？”
苏清欢小声，“谁闹别扭了，我没有。”最后三个字她还强调了一下。湛江辞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