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毫无感情波动的眼神中,金桢京莫名的退缩了,什么都没能说出口。
他觉得面前的社长好像有哪里很奇怪,具体的形容不来,反正就是怪怪的。
想来想去,他只能把这种不和谐的氛围归结为社长无法说话,房间里太沉默了,无形中就让尴尬在空气中无限蔓延。
李贤因醒来的时间是凌晨四点不到,他躺在床上几乎没有什么动作,要不是眼睛睁着,还以为人根本没醒呢。
金桢京越发觉得不大对劲,社长这幅样子不像是身体不舒服,倒像是精神受了打击之后的虚脱感和沉痛感,难道是突然休克带来了精神伤害?
他觉得等早上医生查完房之后得找社长的主治医师好好聊聊,社长的家人都不在身边,他们这些助理就得帮着跑上跑下,领了工资就得干活不是,最好是能照顾的一点后遗症都别留下。
就算社长没有其他异常,只是被突然的休克暂时吓到了才看起来有点抑郁的样子,那也得好好的记下注意事项,千万别再犯了,不然他真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所幸医院的查房时间很早,六点钟刚过就来了一大批穿白大褂的医生。
李贤因住的当然是不受打扰的单间,周围都很安静,突然进来一大群人,难免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