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一眼过去的希澈就觉得社长的反应不太对,他看起来似乎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希澈不太确定自己的感觉是否正确,他想不出现场有什么能让社长出现忍耐的现象。
还没观察多久,李贤因就在大家的注视中出去了一趟,倒也没人好奇地跟上去,今天的主题是丧礼,任何不合规矩的举动都能称得上过分。
好在他回来的也很快,空手去空手回,身边也没跟额外的人,也不知道出门去干嘛了。
李贤因当然不会告诉大家自己找的援兵到了,刚才就是出去交代那些气势明显不一样的壮汉几句话。
那些人没穿西装,李贤因也没打算让他们参与进丧礼的过程中来,就在外围按照他的吩咐盯着,之后要诬陷的时候才好装作是陌生路人,不然李贤因这波操作就假的太明显了,到时候法务部那边都不好圆。
解决掉这件事儿,他又在自己的位置上发着呆。
今天的情况比李贤因想象中的要好很多,就像周德易教他的那样,只要不特意去看遗像和骨灰坛子,他心中对死亡的不安就能缓和很多。
李贤因甚至觉得,只要自己能坚持把整场丧礼流程都走下来,他的病情没准就能得到突破性的好转,毕竟他所患有的病症本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