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不清楚。
大概是痛觉已经达到极致了，所以她感觉脑海里的疼痛变轻了，甚至比不上她童年生病时被醉酒的父亲暴打。
“就这么点痛，不算什么。”她重复着这句当年父亲口里所说的话，她一定要活下去，不然那个家伙就要简单地死去了。
她绝对不会让那个家伙那么简单死去的……
江意月晕过去的时候，脑海里就只剩下了这句话。
第4章
顾叶把语文教材翻了个遍，又拿出数学教材检验了一下自己的智商，小学数学题果然恐怖如斯，她估计自己这辈子都算不明白牛吃草问题。
不过都末世了，应该也没有考试执着于牛吃草问题了吧。
“嗒嗒嗒……”
清晰的敲门声让顾叶拿数学教材的手僵硬起来，她知道她将解答一个比牛吃草更恐怖的问题。
已知越山小学内有三人和无数丧尸，江意月肯定不会敲门，她又在门内，那么门外敲门的是谁？
答案要么是江意月身边那个陌生男人，要么是丧尸。
开门还是不开？
在顾叶犹豫的时候，敲门声还在持续地响着，这个声音在原本一片安静的校园里显得分外突兀。
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