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我女儿的事情,我也……没办法改变……”
“我知道……”
谭雨清呼吸一滞,开门的手顿住。
傅总在给她母亲打电话。
她早该想到,母亲那样精明的人,怎么会对债权转移的事情没有怀疑。
原来她早就知道傅总的事情,只不过看破不说破罢了。
谭雨清心口有些闷,拿钥匙的手慢慢放下,头无力地抵在门上。
她不知道傅总是怎么跟母亲说的,也许在妈妈眼里,她早就是为了钱财而出卖肉体的卑下之人。
妈妈会不会以她为耻?会不会觉得她玷污这个家?
谭雨清不知道,她想要不顾一切地冲进去反驳,告诉妈妈不是这样的。
但她不敢,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妈妈。
门内的交谈声逐渐停下来,却并没有安静。她听到断断续续地呜咽声。
妈妈在哭。
二十年来,谭雨清只见过两次她哭泣。一次是她九岁那年,外祖父母的过世,另一次是父亲下葬的那天。
而现在是第三次。
她忽然有些累。或许她应该答应傅总,做他的情人,这样至少不用活得这么疲惫。
一具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