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咬过她,发泄过之后,似乎完全没有这种担忧。
这让她的内心,隐隐萌生出某些不切实际的期待。
“字面上的意思,”许良玉耸肩,走过来戳了戳谭雨清的脑袋,“我还不知道你吗,什么事情都喜欢胡思乱想,以前伯母在的时候就是这样,现在伯母走了,我还以为你会更加成熟一点。谁知道竟然分毫未变。”
提到妈妈,谭雨清的神经敏感起来,悄悄捏拳,问:“我……不懂,你说清楚一些。”
然而,许良玉却卖起了关子:“想让我说清楚?”
她坏笑轻嗤:“想得美,哪有这样偷懒的?自己的事情,你们两个人的事情,你们去解决。”
“不过,我可以提点一下,”许良玉凑到谭雨清耳边,细若蚊吟,一字一句道,“你们两个都是傻瓜。”
说完,似是捉弄人一般,她坏笑一声迅速退了出去,独留谭雨清一人怔在原地。
“都是傻瓜……吗?”莫名的,有些贴切。
贴好创可贴,拉高衣领,等将伤口完全遮住之后,谭雨清拍了拍自己的脸,深吸一口气走出洗手间,前往裴熙的病房。
咚咚。
抬手敲门,这样剧烈的声音也不知是聒耳敲门声,还是紧张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