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轻而易举地躲过了而已。
“流氓!”
羞涩,心动,这样快活畅意的心情+分久违,但那种直击心灵的快意却牢牢地粘在血液中,一经提醒就席卷而来。
原来所谓的生疏,不过是难堪焦虑之下的枯燥借口。
“对不起。”裴熙正了神色,端坐在棉白的病床上,垂首致歉。
“猜忌怀疑,我一直以为这是你带给我的,所以焦虑,所以慌乱。却没想到,我们竟是一丘之貉。”
“开始,跟周贞贞接触或许是为了争一口气,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亦或者说强行与你对等。后来经过许良玉的提点,我已经明确地拒绝她了,也就是你看到的电梯那次。”
说到这里,裴熙忽然露出好笑的表情:“既然你当时看到了,老老实实地揭穿我不就好了,原本我也不打算隐瞒,只是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谭雨清脸上泛起讪红,小声辩解:“强人所难。”
她们之间的关系一直处于奇妙的不对等状态,彼此都以为自己才是那个弱势的一方,所以都不敢妄自行动,只能默默忍耐。
却没想到,只是一场乌龙。
许良玉说,她们都是傻瓜。某种意义上来看,竟意外地贴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