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熙冷笑:“哦?生气的话还很没面子?”
谭雨清没有看破裴熙话中意思,傻乎乎地点头:“对啊,很没面子。我们裴总最大度了。”
“这样啊……”裴熙若有所思地点头,就在谭雨清以为她已经不好意思再兴师问罪的时候,她忽然冷笑着咬上来。
柔软的唇瓣贴在谭雨清的脖子上,她却泛不起丝毫旖旎的想法。因为芳唇之下,尖锐的牙齿正用力撕咬住她的命脉。
有点痛,但更多的是惶恐不安。
“裴熙!”谭雨清被吓住了,“有、有话好好说……”
“哦?好好说?有什么好说的。”裴熙松口,纤细的手指抬着谭雨清的下巴,双唇一点一点吻上脆弱白嫩的脖颈,“老婆跟别人调情,却还理所应当地不许我吃醋,不许我生气,否则就是我小肚鸡肠。”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裴熙的手指穿过谭雨清的肩带,轻轻一挑就将其松下,露出里面大片雪白的肌肤,“我想最近可能是我疏忽大意了,让我们家雨清都忘记了究竟谁才是主导。”
“该罚!”
言罢,她双手忽然用力,原本就单薄的连衣裙,在这样粗暴的撕扯下,轻而易举地破损掉。
“裴熙,裴熙我错了,你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