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衿:“……”
她没继续在手机里追问,直接去她那儿。
“我去,”秦子衿进门就呆住,看见原先挂着道士和科学家的墙面,重新换上了红色底图的观音菩萨和佛像,“你怎么改信仰了?”
“道士不灵啊,就撤了。”傅景闷闷地趴在桌上,“爱情比物理难多了。早知道我该去学心理学,现在至少也能死得明明白白的。”
秦子衿在陶娴那里早就把事情了解得很清楚了。
却还得听她再说一遍。
傅景郁闷好几天了:“她明明是主动亲我的,虽然是我偷袭在先,但她都回应了!转过头又一副六亲不认的样子。”
秦子衿唇动了动,放弃纠正她的成语乱用。
只是劝说:“你先别丧,慢慢来。”
傅景长长地叹口气,“我不是着急,只是弄不懂。”
“我从小就不懂这些东西……幼儿园的时候想不明白,为什么我帮于莉把欺负她的人推开,她却在老师面前和欺负她的男生站在一边,拿手指指着我。念小学的时候不明白,为什么魏晓璇嘴上说着要当跟我关系最好的朋友,却在我转身的时候在背后抬腿摆出想一脚踹飞我的动作——为什么她连地上有影子都没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