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告诉我的。我们兄妹二人出使大燕,周围早有赤影暗桩随护,三年过后,兄长自会被召回南临受封太子。”
“……”
顾思德怔愣地思忖。
“皇兄此次,不过是护送妹妹入宫,和亲本就是公主之职,”顾青瓷见状柔柔一笑,极尽安抚地说,“不过吃了败仗,那些酸臭文人言辞便格外难听,他们原也不懂什么政治之道。”
顾思德眼神松懈,已然被说服大半。
人缝绝望,本就最愿意相信那一线平坦光明。
“父皇交代了我许多话,”顾青瓷掏出一对木雕月牌,双手郑重地举过发顶,递交给他,“说兄长天资甚高,然缺少磋磨,君子如玉,不雕琢不成器,所以令我勿与你通气。”
顾思德接过两枚木质月牌,用料上乘,雕工更是精妙绝伦,表面上只是牡丹花的景,在月光下的另一个角度却浮现出南临的国徽。
拿到手里有种岁月沉淀的内敛神威。
他难言激动:“这、这便是号令赤影的信物吗?”
顾青瓷点了下头,强调地说:“皇兄,我们俩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顾思德再次打量着她,眸光一闪,觉得这妹妹果真容色过人。没准真能从后宫扰乱燕国的朝纲。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