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牌子在火里炙烤过,上面带着的温度,任然把她右手的手指和左手的手心烫伤了。
挥退侍从,傅景对她露出一个几乎讨好的笑容。
软软开口道:“姊姊,我已经没事了。原本就不怎么疼。”
顾青瓷便把她的手从水里拿出来。
刚才还没感觉的伤,一旦暴露在空气里,没几下,便奇妙的再次痛起来。傅景微抽了一下唇。
虽然还痛,但并不是忍不了的那种。
傅景刚要说什么,顾青瓷又把她的手按了回去,“再泡一会儿水,半炷香的功夫,便能上药了。不要着急。”
傅景并非着急,而是有些在躲避顾青瓷那阴郁的眉眼。
话都不知该怎么说。
总不能劝她没事,这不过是母亲仅有的遗物,烧了便烧了,看淡点。
要换做在自己身上,谁这么劝她,她能先把对方的东西烧了。
傅景憋着心思,在想怎么才能安慰到她。
顾青瓷却根本没想这个。
她在思忖,这些年的多方周旋,无数个殚精竭虑的日夜下,自己在大燕皇宫早有立身之本。
她擅推波助澜,放出诱饵,在背后静静地等着猎物踩坑。且费了不少功夫,才让那个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