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终选拔的前一段日子里,我像期末考试临时抱佛脚的学生那样,咬紧牙关战战兢兢地学了好几招呼吸招式。等到了藤袭山,我更像是考试前突击复习几天的学生上了考场那样,直接把东西忘得精光。
索性山上的鬼弱得不行,甚至不怎么费力气都能杀个一干二净。于是我那一届参加最终选拔的人几乎无伤都通过了试炼,第七天走出藤袭山的时候,我从产屋敷老板的小儿子——那个黑头发女装的男孩子眼里看到了一丝无语。
后来我和产屋敷辉利哉这个小崽子混熟以后,他才告诉我,那时候他们根本都没想过这次选拔竟然会通过这么多人,于是又赶紧从其他地方抽调了一批猩猩绯矿石让大家挑。
这就是我为什么最后才拿到鎹鸦的原因。
我其实也并不是很分得清鬼杀队养的这么一大群乌鸦之间的区别,不过倘若鎹鸦们一开口,我就能够精准地辨认出其中嘴巴最臭的那一位是我的乌鸦。
我给这家伙名字取名为‘乌冬面’,但我对乌冬面没有多大的执念,只是因为它是我曾经最好的朋友喜欢的食物。
俗语总说物似主人形,相处的时间里乌冬面很快地就从我这里学习了不少垃圾话,回归鎹鸦群落之后又积极地教给其他乌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