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眼前这位日轮刀上有着‘恶鬼灭杀’纹样的黑发青年,想必就是与我未曾谋面的水柱了吧。
与我相熟的人无一不吐槽我的呼吸法,而锖兔和真菰是鬼杀队里唯二不会说我呼吸法用得极烂的剑士。
我请小葵指点我的起手式的时候她总是忍不住偏过头别处看。
就连曾经热烈邀请我做他继子的宇髄天元也私底下打哈哈说还好我当初没同意,不然我现在就是拿着他呕心沥血专研出的音呼,出门在外一点都不华丽地丢脸。
至于忍,忍就更过分了,一谈到修行,她就把她刚研制出的紫藤花毒塞给我两瓶,让我找个凉快的地方自己玩。
我觉得他们都不能好好理解混合呼吸法绝妙的精髓。
总之就是因为礼貌和将心比心的关系,我对于水呼剑士的感官一向很好。
锖兔是非常具有胆子气概的清爽少年,在蝶屋的时候曾经主动跑过来帮我搬重物。真菰的个子非常娇小,走起路来半点声音都没有,像是一只灵巧的黑猫。
我在鳞泷左近次家吃过饭,鳞泷先生不会因为我是个毫无感情的干饭人对我另眼相待,就是我想跟他说不是山上捕到的所有野味都可以拿来煮饭,偶尔还是要确定一下食材安全。